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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鹿呦呦沉默了一下，然后说道：“苏明月抢的木瓜。”

    卖起队友来，小学生一点都不慌。

    虞方方：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鹿呦呦：“我帮你把她打一顿。”

    虞方方：“问。”

    好！

    鹿呦呦身体一震，拿出小本本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平时几点起？”

    “七点半。”她要学习，她要考研。

    “早餐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一杯豆浆，一碗小面。”

    “中午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中午想吃什么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晚饭呢？”

    “晚饭一根黄瓜。”

    听到此处鹿呦呦忍不住诧异地一扬眉：“你在减肥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鹿呦呦瞟了一眼虞方方露在外面的纤细腰肢，暗自感叹一声，女人为了让自己变美真狠。不仅要挨饿，还要挨冻。

    接着，鹿呦呦又不动声色地继续问：“噢，那吃完之后呢？”

    虞方方：“吃完之后出去跑两圈。”

    “晚上几点睡？”

    “十二点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鹿呦呦合上小本本，“晓得了，感谢你。”

    她准备回去就找着虞方方的食谱练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虞方方又挑眉：“话说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鹿呦呦深吸一口气：“我最近很焦虑。”

    虞方方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去年的奖学金没拿到吗？没有生活费的话可以找我借。”

    “多的借不了，借一两万保证你大学的生活费还是可以的。毕业三年后还上就行。利息就不跟你算了。这件事我不告诉苏明月。”

    去年鹿呦呦过年没回去，她其实猜到了一点。可能是家境贫寒所以留在渝城打工吧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那倒也不是。

    抿了抿唇，鹿呦呦就继续说了：“我最近总感觉我很小。”

    虞方方瞟一眼她，其中的内涵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什么叫最近？

    你难道以前很大吗？

    鹿呦呦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鹿呦呦忍住自己想揍人的心思，深吸一口气，道：“我主要就是想像你讨教一下，怎样才能变大。”

    虞方方：“……你找你男朋友帮你捏捏。我只能想到这一个办法。”

    鹿呦呦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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