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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个是无能为力，一个则是心如止水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，张嫣这个小姑娘的心态很好，从去寻肖家的时候，就是一片赤子之心的状态，这也让王铮有机会坑了他们一波。

    而如今经历过大风大浪之后，张嫣能依旧如此的坚定本心，着实是难能可贵。

    “来了！”

    虚空之中，有年轻强者发现了通天阶梯上的两道身影。人的影树的名，哪怕是一些年轻强者，在看到王铮这个活跃在留影石中的传说强者也是惊呼出声。

    阶梯上，王铮隐晦的朝着虚空看了一眼，虚空中交流的神识，并没有瞒过王铮的感知，或者说，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要在王铮面前隐藏，只是在一群蝼蚁面前隐藏了自己罢了。

    “前辈，你们来了。”

    演武场上，张嫣在听到那一声声的惊呼后，缓缓睁开双眼，看到王铮那熟悉的身影，她的脸上露出恬淡的笑容。

    看着张嫣清澈的眼神和发自内心的笑容，王铮微微颔首：“小姑娘，你很不错，都成长到这个境界了。等打完，本座传你一套控制云气的剑法。”

    他自然是看得出来，张嫣的一片赤子之心从未变过，也正因为如此，才能符合那白云无定的意境，从而有现在的成就。

    尤其是哪怕知道了自己是肖灭的老师，哪怕知道了今天的风云汇聚都是自己一手挑起，她还是依旧如此。

    想笑就笑，笑得理所当然，这才是一个修炼者该有的心态。

    张嫣闻言，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：“那就多谢前辈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张嫣看向肖灭，脸上的笑容稍稍收敛了一些：“当日是我欠缺了考虑，但是事到如今，我们都没有退路了。”

    肖灭当然明白张嫣在说什么，实际上当初的佛系少年对张嫣的感官还算不错，反倒是成年人面对张嫣觉得理所当然的补偿觉得丢了面子，而天云宗的那位老者，则是让肖父受辱的最终导火索。

    同样，肖灭也明白，所谓的没有退路是指今天不问过往如何，唯有一战才能为彼此，为彼此身后的人正名。

    看着张嫣浑身已经蒸腾起的白云，肖灭一把抽出背后的玄重尺，沉声道：“那便战！”

    “焰分噬浪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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